我爱圆方包子脸

填坑速度跟不上爬墙速度

【固秀】夜

先脑补个小段再背书吧。

感谢某个小妖精,我写诱受越来越顺手了。

今晚看的剧,趁热写个小段吧,其实题目和内容没多大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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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假扮姚阿秀的身份被撞破之后,贺云树和刘子固就很少共处一室了,这回是不赶巧,客栈只剩一间客房。

月色西沉,贺云树坐在床上,脱去外衣,看站在窗边的刘子固,忽的吃吃笑了起来:

“你今天晚上就打算在那站一夜了?”

刘子固看他一眼,又迅速的扭过头去,局促的说道:“我不困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,”贺云树笑得几乎要倒在床上,“你怕什么,又不是没睡过,我总不会吃了你,还是说……”

贺云树看了看刘子固已经有些泛红的脸,并不打算给他留面子,自顾自地往下说:“还是说,你怕自己把持不住?”

“你……休要胡说!”刘子固早就乱了方寸,纵有满腹经纶,面对贺云树,都只剩下最苍白无力的辩驳。

刘子固不敢看他,贺云树便下了床,他只穿着贴身的衣物,雪白的袜子踏在冰凉的地砖上,刘子固瞥了一眼,便皱起眉。

贺云树靠近刘子固,手臂环过他的脖子,指尖抚上他的眉:“我不冷,我可是狐妖啊,哪有那么娇气。”

贺云树现在的姿势,逼迫刘子固不得不直视他,看他眉眼之间媚态尽显,看他雪白的脖颈,看他没整理好的亵衣下隐隐露出的胸膛。

偏生刘子固是想看他的,如果可以的话,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看着贺云树。

不,他想,光看是不够的,他想抱他,想吻他,想狠狠地把他压在身下教训他。

刘子固觉得这么下去,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这只狐狸逼疯。

他还记得贺云树曾经质问过他,那是一个晴天的午后,他俩在一个凉亭里。

“说起来子固,你到底是想我是阿绣呢,还是阿绣是我?”

那是贺云树第一次问他这种问题,刘子固看着他呆愣愣的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贺云树笑了,声音里带着嘲弄:“绣娘还是秀郎?可怜我子固兄,总不会一颗心爱上了两个人吧?”

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气到不行,走上前去,手掌在宽袍里握成了拳头,眼眶微微泛红,语气里也难免有些激动:

“是,我是不如你通透,不如你洒脱,你是吸日月精华成的灵物,而我不过肉眼凡胎!”

这一回轮到贺云树怔怔的看着他了。

那是这只伶牙俐齿的小狐狸,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般茫然的表情,他终是不忍心,面色平静下来,朝着他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:

“贺兄错爱了。”

他还记得那天他走的决绝,贺云树一定以为自己不肯承认爱他,可是贺云树不知道,刘子固早就认栽了。

甚至比贺云树爱上刘子固还要早。

贺云树说的对,终日里耳鬓厮磨,怎么可能丝毫未有察觉,人啊,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罢了。

眼前人的手指自眉间一直划到他的唇边,刘子固有些恍惚,这只狐狸,一副游戏人间的姿态,希望他真的只是玩玩而已。

千万别跟他似的,要搭上一辈子。

毕竟他的一辈子不过百年,而这只狐狸的一辈子要多久呢?

刘子固也开始笑,蠢了不是,贺云树怎么可能为自己搭上一辈子呢?

想到这里他竟有些怨了,狠狠地咬住贺云树的指尖,惊得贺云树到吸了一口冷气。

刘子固的舌头在贺云树的指腹轻轻一绕便松开了。

惊觉自己失态的刘子固挣扎着想要挣开贺云树的怀抱,贺云树却微微一勾唇角:“别装了,我又没要你负责。”

说完便把自己的唇印在了刘子固的唇上。

这是他一次以男子的形态吻他。

刘子固脑子里最后一根弦骤然崩断,他如果得不到他一生一世,那么就这一次,他不是阿秀,而是他的秀郎。
   
    
     

我会老,可你不会。

三百年后,贺云树手捧一杯栏杆意,于酒楼上俯瞰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
而后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,翻身下楼,站到那人身前,像是在对他说话,又像是独自叹息:“好久不见呐,子固。”

对面的年轻人抬头看他,眼神里满是疑惑:“我们之前认识吗?”

贺云树微微一笑,没有回答。

你临别时的赠言似乎是一句诅咒。

你会老会死会忘记,可我却要记得。

辗转红尘,生生世世都要寻到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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